番外篇 47 夏洛特与帝国_剑与魔法与东方帝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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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篇 47 夏洛特与帝国

  交谈到最后,艾伯特给了孙鼎几张卡片,在上面盖了章,说那是和家族关系良好的几位贵族。如果他有意,可以凭借家族的推荐去拜访。

  “我们这里各种事情都不太正式,连仆人都备不齐。”孙鼎尴尬地笑了笑:“之后有机会再改善下吧。”

  艾伯特点点头,表示不在意。反正加拉西亚家族现在也雇不起贴身仆人,更别提千里迢迢带过来。

  “按当年的习惯,像我们这样自己穿衣服的,都不算是合格的贵族。”他也自嘲道:“不用讲究这么多了。”

  孙鼎听他这么说,也不再纠结。他瞅了几眼,又问道:“那我从克朗恩公爵开始可以么?他也是阿勒曼尼贵族,和你们不远。”

  “他是帝国贵族。”艾伯特纠正道:“如果你说他是阿勒曼尼贵族,他会生气的。”

  “啊?”孙鼎一时迷糊了下。

  “他的家族和阿勒曼尼有仇。”艾伯特说:“他们一直认为阿勒曼尼是个由一群新教徒建立的怪胎国家。和我们不同,他们家的人都比较顽固。虽然一些成员还在阿勒曼尼,但他们经常嘲讽人家,坚称自己是帝国的贵族,不是阿勒曼尼的贵族。”

  “哦,看来他们的矛盾到了这种地步了。”孙鼎评价道:“我看你们和一些新教贵族关系也不错,应该不会这样吧。”

  “我们比较开明。”艾伯特确信地说:“就算认为他们是厚颜无耻的异端,我们也不会公开说出来的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如果怕出误会,就不用把国家名也说进去。”旁边,夏洛特提醒道:“这个属性其实不重要。”

  “没错。”艾伯特点点头:“一个阿尔比昂人去遥远的乌尼亚,当然不再是当地的公民。但一个得到公认的阿尔比昂贵族去了乌尼亚,依然是贵族。国家和民族之类的划分,是平民关心的。贵族并不在意这些。”

  “哎?我经常看到按国籍划分的啊……”孙鼎有些奇怪。

  “不是国籍,是王座。”夏洛特纠正道:“如果要给贵族们归类,也只能按他们效忠的封君来划分。”

  “有个方法,就是寻找那些不再向其他封君效忠的顶级贵族。这些人是贵族社会里的顶端,用对他们的效忠关系来进行划分,就简便一些。”夏洛特继续道。

  “但这样的话,整个大陆只有两位顶级封君。一位是帝国皇帝,一位是巴里希国王。贵族们也只能分成两类了。”

  “所以实际上,往往要更往下一层,寻找次一级的国王和大贵族们,再据此划分。”她说:“这样至少不会因为类别太少,让分类丧失意义。”

  “这样啊……封君是巴里希国王或者巴里希大贵族,他们自己就也是巴里希贵族?”孙鼎举了个例子,问。

  “理论上是这样的,但实际上,很多贵族都不止效忠一位封君。”夏洛特回答:“阿尔比昂的国王自己,就同时是帝国皇帝的封臣,和巴里希王位的声索者。你说,他们算哪里的贵族?”

  “呃……”

  “所以这些东西,也就是大家为了方便了解势力关系和领地位置,简单划分一下,记起来方便。”夏洛特不在意地说:“只是个工具而已,不用把它看得太重。”“她说的还是中世纪时的概念。之后的王国更多,简直乱成一锅粥,很多地方,估计只有专业学者才能弄清楚。”艾伯特补充道:“硬要划分,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
  “那贵族们的民族也不能确认了?”孙鼎问。

  “民族?他们讲究这个概念的历史,还没我这印章长。”艾伯特把手里的印章抛了下:“阿尔比昂人哄平民玩的游戏而已,需要时就跟着表演下,不用在意它。”

  “这是怎么说?”孙鼎继续问。

  “阿尔比昂人的思路很简单,让领民互相争斗,他们就没精力合作对付领主了;让敌人互相争斗,他们就没精力合作对付自己了。”艾伯特说:“当然,具体的方式是越来越先进的,民族就是其中的一种方式。”

  “你不需要纠结它的定义还有具体分法,这是学者们才研究的东西。”他摊摊手:“这就是一个理由。你知道的,当你想打架的时候,对方喝了口水都可以是理由。”

  “贵族就不要信这种东西了,别和那些缺乏远见的平民一样容易上当。贵族和贵族之间应该有默契,这样才对大家更有利。”他想了想,补充道:“哪怕对方是新教贵族。”

  “他们不太容易合作么?”孙鼎问。

  “他们总是喜欢分出数不清的派别,我觉得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分出多少互相敌视的异端来。”艾伯特摊摊手:“我个人更倾向于普世一方,所以不太看得惯他们这种行为。”

  “你说普世?”

  “换个词吧,就是……罗马。”艾伯特解释道:“你可能没学过宗教概念,但罗马总是知道的吧?普世这个概念,就是教会从罗马那里得来的。”

  “哦?”夏洛特也来了兴趣。她所知的第二纪历史,在古代部分缺失严重,和这里的差别看起来也很大。因此,这里的历史,她也很有好奇心。

  “当时他们了解的世界里,只有罗马一个最强大的文明。大部分人,一生的活动范围也出不了罗马。可以说,罗马就是已知世界。”艾伯特回答:“哪怕罗马不在了,教会也依然保留着这份记忆,并且把这个概念融入了教义中。”

  “就像罗马时代一样,所有人不分地域和族群,都共同的身份,遵守共同的规则。”他说:“这就是教会认知的‘普世’:罗马就是世界,世界就是罗马。”

  “之后,有许多用罗马的概念建立的国家。但不管是巴塞琉斯陛下的罗马、皇帝陛下的罗马、苏丹陛下的所谓罗马、还是沙皇陛下的所谓罗马,说到底都是罗马的模型。”

  孙鼎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判断“罗马”和“所谓罗马”的,不过还没想好,艾伯特已经继续说起来。

  “这些国家,和阿尔比昂那种不断分割自己的方式,是正好相反的。而罗马式的结构,就是当年他们针对的主要目标。”

  “目标?阿尔比昂人想干什么?”孙鼎问。

  “杀死罗马。”艾伯特简洁地概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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